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‘这盗贼一定是你!“小白兔指着老牛说。
“我!”
“对,就是你!”
“这……这怎么可能呢!我会偷你的樟脑?”
“你瞧,四周的墙没有被挖的痕迹,门没有被撬的痕迹,这说明小偷是打开锁进去的,而这锁的钥匙只有你才有,你说,这小偷该是谁!”小白兔愤愤地说着。
“妈呀,我可说不请了!”老牛大叫着。
“这已经很明白,还用说吗!”小白兔说。
“这样,我们还是请皮里斯探长来一趟吧!”老牛说。
十五分钟后,花狗探长皮里斯和螳螂警长来到老牛的仓库前。
“怎么回事?”皮里斯问老牛。
老牛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讲了一遍。
皮里斯没说什么,他在仓库四周瞧了瞧,又仔细看了看大门。
“小白兔一点没说错,这樟脑就是你偷了。”皮里斯对老牛说。
“你看,我没说错吧。”小白兔说。
“探长先生,你怎么也胡说八道。”老牛大叫道。
“你先别叫,我问你”,皮里斯说“你为什么把通风窗全都打开?”
“上次不是把通风窗遮住就吃了大亏吗!”老牛说。
“老牛呀,老牛,你让我怎么说你,上次遮住通风窗是错的,这次打开通风窗也是错的。”
“喂,探长先生,这我可就不明白了”,老牛盯着皮里斯说。
“上次仓库里放的是碳酸氢铵,碳酸氢铵在为温下会变成二氧化碳和氨气跑掉,而这次仓库里放的是樟脑,樟脑本来会挥发,一通风,它挥发得更快,所以,这次你打开通风窗是错的,这小偷不是你还会是谁!”
“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什么?”皮里斯问。
“花狐狸到是让我把通风窗给遮上。”
“哪你为什么不遮上呢?”
“我想,他花狐狸总是出的坏主意,与他反着干才是对呀。”
“这花狐狸,让我再碰上得好好教训教训他。”
“哈,哈,你又中花狐狸的计了,他这叫心里战。”皮里斯笑着说。
“那我的损失怎么办?”小白兔问老牛,
“我只好赔你了!”老牛说。
第十章 带血的睡莲
这时一个仲夏的夜晚。
皮里斯的房间里还亮着灯光。皮里斯有个习惯,睡觉之前,总喜欢倒在床上看看书,那时睁不开眼了,倒头就睡。
这时,他感到眼皮子很重,于是丢开书,关了床头灯,拉上被子,准备睡觉。
“嘟、嘟、嘟……”电话铃突然响了起来。
“是哪个讨厌的家伙。”皮里斯不情愿地打开灯,拿起话筒。
“你是皮里斯探长吗?”话筒里传来一个急促的声音。
“是呀!你是谁?”
“我是白鹅先生!”
“哦。什么人都找得到我的电话号码。你有事吗?”
“我的妻子被人杀害了。请你立即来一趟,快!”
“好!你等着我!”
皮里斯一下没有了睡意,并叫上螳螂警长,一同向白鹅的家赶去。
十五分钟后,皮里斯同螳螂警长赶到了白鹅的家。一进门就见白鹅的妻子躺在床上,胸上插了一把尖刀,鲜血渗到了睡衣外面,白鹅先生却在一旁瑟瑟发抖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皮里斯问。
白鹅先生讲述了事情的经过:
“今天早晨7点多钟我就出门上班去了,家里留下她一人,平常都是这样,我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。
“今晚因为公司有事,陪客人吃晚饭,回家很晚。我推开院子的木门。妻子总是这样,我晚上没回家,他是不会锁上院子大门的。
“我一边用手挥赶着纠缠不休的一群蚊子,一边走进院内。我感到今晚是否那儿有点不对劲儿,不由得心里“咯噔”的一下。那木板的窗户开了五、六公分的缝隙,微弱的光亮从那里射进院庭。要知道,我妻子睡觉是从来不开窗户的。
“我感觉有点不妙,我就喊了她一声。然而,我没有听到她的回答,和她的脚步声,平时她总是应一声后就来开门。
“顿时,一种不安顿时袭上我的心头,我急忙推开门,跨进屋里”。
“妻子躺在蚊帐里,在不亮的灯光辉映下,她的脸色显得格外苍白。
“喂,我回来了!”我对她喊道。她没有回答。我急忙奔过去,我一下惊呆了,我看到一把尖刀刺进了她的左胸,鲜血渗到了睡衣外面,我一探她鼻子,没有了呼吸,她已经死了,我就立即给你们打了电话。”